佣人叹息。
关略也没多言。只说:“麻烦各位多花心思。”
“九少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
关略从宅子里出来,老麦陪他站在车外抽了一根烟。
“怎么今天突然想来看阿喜?”
“也是好久没来了,老爷子走前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阿喜,估计也是料到他一走,阿喜的妈妈肯定不会留下来。”
果然,关钊荣丧礼刚办完,三个老婆都全部打包行李分了一笔财产各奔东西。
“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时那姑娘年纪还小,谁愿意守着一脑瘫儿子留下来守寡。”老麦说的都是实在话,“好在老爷子当年没有看错人,把你推到了主位上。要换作别人,可能阿喜的处境会更可怜。”
这点关略无可否认。
“我只是在履行承诺,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迟峰近来越来越放肆,叶覃这几天把他的底细都查了一遍,包括他和苏闳治那些烂事。”关略话锋突转,抽了一口烟。
老麦在烟雾散尽处看到他眼底潺潺流出来的寒意,如刀如刃,锋锐冰冷。
“你要动云南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