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
关略冷笑:“她那性格,废她一条手臂还不如直接取了她的命。”
“这倒也是。”老麦好歹给唐惊程做过几次心理辅导,多少清楚这女人的脾气,“唐惊程挺犟的,自我意识又强,如果她右手真残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
关略又何尝不知道,他又抽了一口烟,问:“没有其他办法?”
“真没有,我也去问过她的主治医师了,你要知道骨头伤了不要紧,后期调理好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麻烦的是手臂和肩关节的神经,如果幸运一点,养好了还能生活自理,但要提重物或者让手臂恢复灵活自如就不大可能了。”
老麦说的这些都是实情。
关略也不是没有问过主治医师,甚至还拿了唐惊程的片子去咨询过几名骨科专家,可得到的答复几乎和老麦说的差不多。
可是他无法把这个事实说给唐惊程听,他无法看她那双眼睛。
“有没有可能治好?多大代价都无所谓,或者我带她去国外呢?”
老麦叹口气:“老九你听我说啊,这事已经摆在这了,你去哪里都没用,就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这…”
说一半老麦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