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但是我也就求你这一回。”
“你求我啊?”齐峥声音变得调侃起来,“堂堂苏梵的大少爷求我啊,要是你态度能够再谦卑一点,或许我能考虑考虑。”
苏诀笑着脸就阴寒下来了。
“你做梦!”
“那说明你对她还是不够在乎!”
“可以,那今年缅甸那边的拨款我全部停下来!”
“你!”齐峥也有软肋,苏诀抓得很准,那边气得喘了几口气,“行行行,但最低底线是你必须带她来我这治!”
……
苏诀挂断电话,窗外雨已经小了许多。
这间酒店建在郊外的开发区,林立的商业楼和住宅区闪出各色灯光,连成一片在雨雾中氤氲成一片七彩的模糊。
刚好又是除夕,偶尔几朵烟花在飘着雨的夜空中绽放。
苏诀看了看时间,再过半小时就要跨年了,此时万家灯火,团圆的人必定都围拢在一起等着迎接新年来临,可是他这些年已经一个人惯了。
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也未必有时间陪着自己,后来进了苏家,住校为多,苏闳治明媒正娶的太太还在世,逢年过节也未必有他苏诀一双筷子。
三十多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