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淡淡的神情,即使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也还是看不透这男人的思绪。
好一会儿。
“九哥…”
“天快黑了。”
“……”叶覃不明白意思,只是也随着他看了眼天,天幕暗沉,夜色果然已经降临了。
“你去安排戎帖吧,范庆岩调为云南片主事。”
叶覃领命:“是!那迟峰那边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管了?”
“你觉得呢?”关略反问。
叶覃信誓旦旦:“迟峰一向有勇无谋,他这步棋跨出去就是死棋。如今他在苏闳治那老东西手里,我觉得他也没多少命可活了。”
理是这个理,迟峰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苏闳治没理由还要保住他,保住他便是夜长梦多。毕竟迟峰替苏闳治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搭。
只是关略勾了勾唇泛笑:“那你就错了。迟峰好歹也在这条道上混了三十年,走投无路的时候他还有胆去投奔苏闳治,你真觉得他是指望苏闳治还能卖给他一点良心?”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关略九岁开始在道上混,学到的第一件本事便是“自保”,十一岁进九戎台,学到的第二件本事便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