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程趴在浴缸上呼呼喘着热气:“当时我也是气昏头了,他害死了姚晓棠,我不能让他好过,所以在丧礼最后一天跟踪了他的车子。”
“你是计划好要捅他?”
“也不是,一时兴起!”
“……”
关略头皮麻了一下,好一个“一时兴起”。一时兴起地去捅了别人两刀子。
“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他来了百里香,还叫了小姐,我在包厢门口看了几眼,他害死了棠棠似乎一点都不内疚,尸骨未寒就来找人喝酒,而且口口声声说晦气,然后我就实在忍受不了了。”
唐惊程又回忆起那晚的场景。
棠棠死后那几天她的神经本来就处于一种“拉扯”状态,苏霑在包厢里行为又再度刺激了她,导致她“疯劲”窜上脑门,后面所发生的事就无理智可言了。
“第一刀刺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血溅出来,当时心里觉得特别舒坦,紧接着刺第二刀,他整个人滚到了地上,缩着身子在我脚边嚎叫…”
那一刻唐惊程的思维近乎透明,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她终于为姚晓棠报了仇。
“棠棠快要和苏诀结婚了。她那么爱他,你知不知道能和心爱的人结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