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略眼底一动,将手里的烟掐了将唐惊程捞过来横在自己身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的头发。
“说说看,什么意思?”
唐惊程笑,腻在他怀里:“没什么意思,我想从头开始,第一步就是跟他告别。”
“嗯,然后呢?”
“第二步跟你去云南。”
关略绕着她发梢的手停下来,顿了顿:“嗯,继续。”
“继续啊……”唐惊程起身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从云南回来之后我开始听你的话好好去做复健,右手不管能不能好,我至少要为自己努力一次。”
自邱启冠死后她已经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年,再这么虚度下去,就算右手不废她也要废了。
“关略,我想好好的了,就像欢喜姐之前说过的,梦要醒,病要治,等这次云南回来之后我就会乖乖配合治疗,复健,看心理医生,听你话,不滥用药物,尽量少抽烟。”
她躺在关略怀里诉说自己对未来的期许。
虽不算什么“宏图伟业”,可关略还是从她话语里听到了笃定的雄心壮志。
这是好事,他喜闻乐见。
“好,自己说的话不能食言。”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