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诀恢复原职的当天下午田信便被保释了出来。
苏诀亲自去接他。
老爷子已经头发花白了,可身子骨还很硬朗,在里头呆了几天,不过气色看上去还不错。
“苏总,怎么能让你亲自来接?”
“应该的,田伯父。这几天让您受委屈了。”
“哪里话,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当了这么多年苏梵的CFO,大大小小的风浪已经见识了太多。
旁边钟明已经替田信开了车门。
“田总,先上车吧,我们苏总中午给您摆了一桌,一会儿边吃边聊。”
“好,好,边吃边聊!”
田信上车,苏诀才跟着坐进去。
唐惊程已经知道案情曝光的事了,天亮之后给律师打了个电话,律师也说不清楚。
现在唐惊程能做的只有“等”,又不能进去探望唐稷,那种绝望和无助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随后她再也睡不着,随手套了件T恤坐在窗台上抽烟。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才早晨七点。
唐惊程面前的烟缸里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大半缸烟头,她也懒得去收拾了,直接去开门。
关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