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览无遗,只是没有化妆,唇色淡,脸色不免显得有些凉白。
这样的唐惊程让关略想起自己第一次在腾冲见她的样子,无害,迷茫。
“我爸死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明明该很悲痛的句子她却表情未动。
关略唇角勾起来:“报上登了,节哀!”
她轻淡笑,第二句:“今天是启冠的忌日。”
“是么?这个我倒不知道。”
唐惊程依旧笑,倾身过去拿了关略捏在手里的酒杯,再度靠近:“没关系,我现在来告诉你。”遂仰头将杯里的余酒一饮而尽。
嘴角留有酒渍。
她横过手臂抹了抹,身上是一件黑色束腰连衣裙,蕾丝置地,雍容华丽,袖口处的花边和装饰显得有些累赘。
她向来不穿这么繁琐的衣服。
关略心思微动,回神间唐惊程已经将那只酒杯砸过来,他机敏散开,侧身一道冷光朝他迅速刺过来,关略一把扬手握住,刀刃顺时割入他的手掌腹。
那柄匕首确实锋利,当初关略在腾冲买下它的时候就看中这一点。
两人半秒对视,鼻息间可以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关略手掌的血往下滴。
旁边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