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2号楼,阳光变得更加肆意,苏诀追上去,扯了扯她的手臂。
唐惊程回头,皱着眉。
“人流也是大手术,很伤身,一周之内不能吹风,必须卧床,另外,我觉得你有必要请个护工。”
唐惊程似乎没有过多异议。手在兜里捣鼓了一下,点头。
两人走回病房,一进去唐惊程就看到了桌上那束白色的玫瑰,她不觉用手揉了揉脸,笑出来。
“谢谢。”她在手机屏幕上打了这两个字。
苏诀摇头:“我去给你插起来。”
高级病房都有备好的花瓶,苏诀去洗手间装了一点清水,将整束白玫瑰插在瓶子里。
唐惊程跟过去,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这是从花店买来的花,出店之前都经过处理了,根茎被斜切过,上面的刺都已经剔干净。
唐惊程用手摸着光秃秃的花枝……
也是这样阳光灿烂的天气,他穿着白色的棉质背心,卷着裤管,盘坐在床前的地板上一根根用小刀剔上面的刺,手臂和肩骨上每一寸肌肤纹理她都记得,甚至记得当时随后发生的所有事。
他将她搂到自己的腿上,解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那满地红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