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把我叫来做什么?”
“我……”叶覃一时都说不上话了。
她十六岁进了九戎台。拿枪,用刀,十七岁第一次见血,当着关略的面砍了一个人的耳根子。血溅了她一脸,她却连气都没喘一下。
这些年她一直跟着关略,整个九戎台都知道这丫头手段不输男人,特别是那颗心够冷,可不冷怎么在关略身边替他办事。
只是再冷她还是女人,平时雷厉风行,唯独在关略面前她才会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样子。
“九哥…”叶覃换了一口气,“我后天就走了。”
“嗯。”
“以后我还能回来看你吗?”
“当然,每年两次聚宴。你是缅甸那边的主事。”
“不是,九哥,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意思!”叶覃好像一下子急了,她难得表现出这年纪女孩子该有的矫作。
“我是指单独与你见面,比如,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
关略一时眼睛眯起来,将手里的烟点上,抽一口,靠到沙发上:“我和你之间谈不上这些。如果非公事需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这样。”
简而言之,她与这男人之间以后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