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那晚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老麦也笑:“我知道,那晚是例外,但我去看你不是为了那晚的事。”
“那就更不需要了。”叶覃从老麦手里接过登机牌,“我们之间也就仅此而已,且不会有下次。”
老麦只能用手摸了摸鼻头:“那行,一路顺风。”
“再见!”
叶覃将手插进口袋,转身入关,轮到她过安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是看老麦,目光只是看向航站楼入口。
她知道那个人不会来,可她还是用等的姿态离开。
飞往缅甸的航班一天只有一班。
老麦坐在车里,直到飞机滑过头顶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唐惊程在医院住了两周,脖子上的伤基本好了,声带也渐渐恢复,只是为了避免以后留下后遗症,医生建议她近期还是少说话为妙。
反正她也无话可说,跟谁说去?于是干脆一直缄默不语。
苏诀一开始每天都去医院,连续去了几天,唐惊程给他发短信:“苏先生,您工作这么忙,就不需要天天来医院了,多谢近期照顾,等我出院后请您吃饭。”
话说得如此客套,特别是一声疏远的“苏先生”,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