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麦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叫人去药店买了纱布绷带回来给关略重新包扎右手掌的伤口。
“你刚才去找她了?”
“……”
“别嘴硬,找就找了,不过我一早就说过这女人有疯病,她心里只认一个邱启冠,你就算为她做再多事她也不会记你的好。”老麦边包纱布边絮絮叨叨。下手又没轻没重,关略心里真是操了。
“管好你自己!”
“我没你这么能折腾,至少不会允许女人朝我身上捅刀子!”
关略也无可辩驳,只能勾着唇一笑“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机会了。”
无论是身上也好,心也好,他再也不会允许任何女人朝他捅刀子。
唐惊程在医院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报告出来一切都良好。
“先兆性流产,先配点药吃吃,回去之后卧床休息。”值班医生总是一副交代任务的样子。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苏诀问。
医生不大情愿地瞄了坐在椅子上穿着睡袍的唐惊程一眼,转过身来再看苏诀:“这得问你啊!你们是不是同房了?都说前几个月要节制,你们一个个都熬不住!前面那个来挂急诊的也是,半夜在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