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你死也好,活也好,苏梵不再承担任何责任。
唐惊程扶住墙冷笑一声:“一顿晚餐的钱,你觉得伤势严重的矿工能用一段晚餐的钱把伤治好?”
这便是早晨拉都敏口中的“自生自灭”!
苏梵却摇头。这女人还是过于天真了。
“既然你问到这些事,那我不妨告诉你,在帕敢遇到这种灾难性事故,缺的往往不是钱,而是急救的药物和医生。”
整个矿区能提供医疗急救的也就镇上一间医院,医生人手不够,药物储备不足。
像昨夜那种事故,一经发生数十甚至上百人急吼吼地往医院抬,就那么一间小医院几个医生根本救治不过来,加之医疗设备落后,就光光输血这项急救或许都无法进行,因为医院没有储备血库。
当然,密支那或许会有,但山路崎岖,交通不便,运到帕敢或许人都已经咽气。
这些都是逃不开的现实。只是唐惊程不知道而已。
她不光不知道,而且不能理解。
“苏梵一直自诩为良心企业,每年在国内你们都会拨款给慈善机构,为什么临到这种事的时候却一味逃避责任?”
“逃避责任?每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