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如果当时门外站的不是关略,自己根本无法脱身,苏霑也不会善罢甘休,再把她拖回去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说到底,这男人今晚确实救了她一次。
“谢谢!”
“你说什么?”关略眯着眼睛,“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沈春光心里不免有气,贱兮兮的男人。
“我说,谢-谢-!”她干脆贴过去在他耳边狠狠地吼了一声。
耳朵都要被她震聋了,关略用手指掏了掏,手一松,沈春光一下子又跌坐到沙发上。
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转身他又回房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出来,连着药和棉签一起扔到沙发上。
“自己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完了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裙子换下来。”
那裙子肯定是没法穿了,拉链和下摆已经被苏霑撕烂,连着胸口也撕开很大一块口子。
沈春光看了眼旁边扔过来的衬衣。
“裤子呢?”
“没有!”
“那我下面穿什么?”
“光着!”
“……”
沈春光也没再跟关略多扯皮,用衬衣卷了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