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垫住下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眼前抱枕上的刺绣花纹。
腿.根外侧那道伤擦得很深。关略用酒精药棉擦上去,照理应该很疼,可沈春光居然丝毫没反应。
“你没感觉?”
“什么?”
“酒精渗进去,不疼?”
她似乎“嗯”了一声,依旧趴着,小松狮一样的后脑勺往旁边偏了偏,将半边脸枕在手臂上:“这算什么疼?我受过比这更疼的。”
“……”
关略不知为何,听她说这话就觉得心口闷得发慌。
这种情绪让他有些烦躁,后面便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
沈春光从沙发上爬起来,关略又少了眼她的脖子,脖子上有鲜明的几颗红印。
他不由又皱了下眉:“前面还有?”
“有啊,胸口,他咬我了……”沈春光撅着嘴,颇有些委屈。边说边开始解衬衣扣子。
关略赶紧抬手制止:“胸口的你自己处理,创口贴给你。”他扔了几片创口贴在沈春光身上,好像再沾她一下就要出事。
沈春光咯咯笑了两声。
看他也就这点出息。
“逗你呢!他敢咬我前面我就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