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重新吃起来,胃口好像还不错,看着真不像经过白鹿山庄那一劫的人。
关略又想起赵医生的话,特别留意了一下她的手臂,右臂上确实有许多烟头的烫伤,就在手腕上去的部位,大概有十多个淡红的痕迹,有几处烫得比较严重的已经起泡。
“他拿烟头烫你了?”
“谁?”
“你说呢?”
沈春光这才反应过来,翻过自己的手臂扫了眼:“没有啊,他没烫我,这些伤是我自己弄的。”
“为什么?”
“为什么?”沈春光索性不吃了,将碗放下,抽了纸巾擦了擦嘴,“这么说吧,你在地下室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喂了第二颗药,第一颗在三小时之前……你说苏霑这人吧,虽然禽兽不如,但还偏有倔劲,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花了大钱才将我弄到手,如果强上那就忒没劲了,所以他得想法子让我自己乖乖求着要,于是想到了给我喂药……”
沈春光依旧软在那张弧形的椅子上,哼笑一声,目光空空淡淡的,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不过他没料到我这人犟起来还挺难对付的,一颗药下去我居然能扛住……”
关略有些听不下去,捞了沈春光的手,将她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