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嘴里“嘶-”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苏诀解释一下。
“你误会了。我刚才在他房间是因为突然晕倒了,当时雾菲和他都在现场,大概是他帮我找的医生,所以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好在他房间里。”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苏诀没有怀疑,只问:“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晕倒?”
“医生说是因为血糖低。”
“工作太累?”
沈春光细微地叹了一口气:“可能吧,行程安排得比较紧,而且我今天忙一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她刻意忽略了昨晚在昆明被带进局子蹲了半夜的事。
就这样苏诀已经心疼了,低头看她的脸色,确实不大好。
“就算工作再忙也得吃东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下回不能再这样!”苏诀半关心半警戒。
沈春光笑:“知道啦,你先去办入住吧。”
苏诀提着行李进了酒店大厅,乘他办理登记的时候沈春光就将身子靠在宽长的台边上,还是不甘心。又问:“你大老远跑普洱真的只是为了看风景?”
“当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原因?”
“来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