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诀也挺奇怪,居然为了她专门跑一趟云南,以前看着他可不像这种人,行业里他口碑很好的,也很洁身自好,我听人说他这么多年除了死掉的那个未婚妻,也就三年前跟一女玉雕师有过绯闻…这沈春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本事,啧啧……或许在场子里呆过的女人勾搭男人确实有手段…!”
雾菲滔滔不绝说了好些,就是眼力劲差,居然没发觉旁边关略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沉。
“不说他们了,九哥,走吧,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喝点东西么…”雾菲试图去挽关略的手,他往后甩了甩。
“怎么了嘛?”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记岛纵才。
关略沉着脸也出了大厅,把雾菲一人撩在原地。
雾菲气得直跺脚,跺完才发现是在公众场合,有损形象,立即戴上墨镜也匆匆离去。
……
景迈柏联的房间都是一栋栋带全景落地窗的小木屋,分散在景迈山半山腰的茶园里。
木屋之间各自隔了一小段距离,由茶园里蜿蜒的小径相连。
关略站在自己房间的露台上,一手捏烟,一手托着半杯红酒,目光所触之处刚好可见沈春光所住的那间木屋,小半个屋子隐在葱郁的茶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