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小木屋里依旧没有灯光。
三年前他曾带着另一个女人住在那里,彻夜厮缠,他迷恋她的身体。她的味道,她在身下辗转低吟的表情。
在那栋木屋里,唐惊程曾躺在他身下说过:“关略,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可她却给过他最珍贵的回忆。
她也曾捧着他煮的那杯茶,半开玩笑地安慰他:“没关系。好人坏人最本质的区别不是做没做坏事,我说你是好人,你就是好人!”可她口中这个“好人”最后却给她留了满身伤痕。
她更曾依偎在他胸口,肌肤相贴之时。她喜欢用指腹摩挲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刀痕。
“关略,我会好好的,治病,复健,听你话,重新鼓起勇气去尝试着爱一个男人,不放弃…”
那是邱启冠走后唐惊程第一次鼓起勇气准备好好活下去。
关略也一直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样子,柔柔的,静静的,因为受神经紊乱而在身上留的冷冽执狂一点都没有了。
关略知道她喜欢这个地方,这间酒店,还有这满山遍野的茶园。
“就这么喜欢这儿?”
“嗯,非常!”
“那以后有机会再带你来!”
“我一定会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