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扯回来,她眼底尽是恨,凉透了,直往苏诀心窝子里钻。
“你如果要用这种方式进苏梵,我不同意,不就一个企宣文职吗我也可以帮你”
“不需要”
“你不就是怕人生疑你觉得通过苏霑进入大家的视线是最保险的办法,可是我保证,我保证我可以想到两全之策。”苏诀口吻笃定。
沈春光笑了笑,眼底那些恨消去了一些:“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以后的路我得靠自己去走。”
“可是你就真的不在乎”
“在乎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可以在乎”沈春光挣开苏诀的手臂,眼梢含笑,“我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早就没什么东西可以在乎。”
她拿着杯子转身离去。
苏诀还站在原地,长裙拖尾,看着沈春光的背影一点点转过走廊。
他还是习惯性地闭了闭眼睛。
“可是我在乎”
风从走廊那一头吹过来,将这句话带到沈春光耳朵里,她丝毫没有停留,很快拐过走廊的尽头。
背影消失不见,苏诀站在原地吞了一口气。
沈春光捏着烟,脚步越来越快,尼古丁不断往她肺部里呛,一时呛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