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
沈春光和苏诀回院子的时候一路都听到有人在议论,昨晚的谋杀抛尸案已经在小村庄里炸开了锅。
“听说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
“谋财啊?”
“不大像,河对岸都很少有人去,要么是寻仇?”
“就是不知道啊。警察还在那边取证,哎哟世道不太平……”
站在巷尾议论的几个人像是来这边玩的游客,讲一口普通话,蛮好的旅游兴致估计都要被这起案子破坏了。
苏诀和沈春光一路无话,很快两人就回了院子。
苏诀站在院里的银杏树下,沈春光要去里屋:“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厚点的外套,一会儿带你出去转转。”
“好。”
可等沈春光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苏诀已经不在院里了。
她喊了一声:“苏诀?”
没人应,她只能再往屋里走,却见他站在那间有榻榻米屋子的后窗前,正对着一条小河,河对岸以前一向都很冷清。现在却围满了人。围以欢划。
好几辆警车停在那里。
警察和办案人员正在二次取证,岸边的几棵银杏树上绑了蓝白相间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