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春光笑,“真的只是朋友,但是很好的朋友。”
“好到什么程度?”
“好到…”沈春光的目光浮到窗口,窗口摆着一盆绿植,她想起三年前自己在缅甸出事,苏诀在医院见到她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烧伤部位发生感染,缅甸的医疗水平又差,沈春光陷入重度昏迷,大概连医生都要放弃她了,可是苏诀握住她的手在病床旁边守了三天两夜。
沈春光醒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男人,微弓着身子,将额头搁在她的手臂上,抬起脸,胡子拉渣,眼里全是红血丝。
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吓死我了!”
你吓死我了!这种话根本就不可能从苏诀口中讲出来,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沈春光将目光从窗口又挪回来,看着戚洁:“我这条命是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所以他出事,我什么都能为他做。”
戚洁了然,然后是一副“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的神情,笑了笑:“行,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我知道的也不多。腾冲那间仓库也不在公司的物流系统里面,至于到底是高层从中运作还是有人陷害苏梵,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石料确实都出自苏梵在缅甸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