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光已经不记得上一回哭是什么时候。
三年时间,经历过这么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每一次都像一场浩劫,面对无休止的疼痛和黑夜,她没有哭。
被苏霑带去白鹿山庄,在地下室关了12小时。受尽凌辱,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在缅甸的时候被索明德绑在树上,头上顶着枪口,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观,她还是没有哭。
这些年这身筋骨算是彻底变得冷硬了。连着筋骨里面那颗心脏都变得硬邦邦,可为什么现在会哭?
现在自己被这男人拢在怀里,彼此交融在一起,他身上手上全是水,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
“沈春光……?”关略的声音哑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沈春光闭了闭眼睛。
她不说话,他便不敢动,可是不动就是找死,某处涨得滚烫,他只进去了一点点。每喘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紧实,他必须提着浑身劲才能忍住不冲进去。
“沈春光,说话!”关略拍了拍她的脸。
她脸上冰凉,摸到一手湿濡,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屋里一下没了声。
沈春光抬起眼皮,还是那双眼睛,上面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