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她根本丝毫没有招架力,如果这男人是一片沼泽,她也只有任凭自己越陷越深这一种结局。
后半夜又开始下雨,窗外淅淅沥沥。
沈春光偎在关略胸口坐着,没穿衣服,光溜溜地只在身上盖了条毯子。
关略摸了柜上的烟点上。
男人好像都喜欢这样,事后来一根,可刚抽一口就被沈春光抢了过去。
“给我!”
“你喉咙刚好,不准!”
“给我!”沈春光抢过来连续抽了好几口,黄鹤楼,味道有些呛,她咳了几声,关略圈在她胸口的手赶紧拍了几下。
沈春光气得回头瞪他:“你手干嘛?”
“替你拍气儿!”
“拍哪儿呢?”
关略见她较真的模样就想笑,干脆低头捏住她的肩膀咬了一口,瞬间肩膀上就留下一记红红的印子,沈春光赶紧用手去拍他的头:“喂,你怎么跟牲口一样?”
“嗯,牲口最擅长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作记号!”
“……”
隔天沈春光起了个大早,下楼宁伯已经在大厅安排几个下人在做日常清洁工作。
“沈小姐,早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