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岜又喊了一声,以为关略这样是因为沈春光的昏迷,于是试着劝,“沈小姐吉人天相,应该没什么大碍。”
椅子上的男人却丝毫没反应。
“护士也说了。沈小姐的报告基本都正常,可能只是呛水呛得厉害了些才会一直不醒,您在这已经守了一下午了,要不先回去?”
“实在不行我在这守着。一会儿沈小姐醒了我立马给您打电话?”
“九哥……”雅岜迟迟得不到回应就显得更急了,感觉眼前的场景和三年前很像,“要不您先出去吃点东西?您午饭都没吃呢,而且身上还有伤…沈小姐要是……”
“出去!”
雅岜罗里吧嗦终于被关略打断,他口中只吐了这两个字。
雅岜还不甘心:“九哥!”
椅子上的男人却猛抽一口气。
“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呆一会儿。”说完关略将合十的手掌一点点分开,沿着鼻梁到额头,最后将整张脸都盖在两只手掌下面。
他如此脆弱而又颓废的样子实在让雅岜觉得不安。三年前的许多场景又浮到雅岜眼前。
当时刚得知唐惊程去世的消息时他也是这样,不说话,不走动,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就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