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全是浑身的劲,沈春光叫到后来便没气儿了,开始咬,咬他的胳膊和手臂。
窗外渐渐消亮,战况趋于平稳,当第一缕阳光撒到床上的时候关略正在亲吻沈春光的额头。额头上全是沾着汗的发丝,他将头发撩开,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眼睛。
完事之后她总是一副好像已经死过一回的样子,眼皮半张半合,嘴角勾着,浑身懒散。
关略不愿意起身,继续趴在她身上,揉了揉她汗津津的卷发,问:“为什么把头发剪这么短?”
沈春光意识还昏昏沉沉:“一直这么短。”
“以前是长的吧?”
“嗯,可那是好久以前了。”
“剪了不心疼?”
“心疼,可由不得我不剪。”
关略不由觉得心口又是一抽紧,将脸压下去埋在她的肩膀上:“几时再留起来?”
“不留了,这样挺好。”
“可是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
沈春光忍不住发笑。拍他的后脑勺:“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你见过我长发似的。”
关略也不吱声了,双手搂着她的腰。越揉越紧。紧到沈春光快喘不过气了,她才用劲去推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