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沈春光也没有动,清晨的阳光洒在两具疲惫却交缠的身体上。
两人都累极了。
直到后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沈春光听到关略低弱的声音:“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什么…话?”
“没有吗?”
“没有!”
又是长久的缄默。
“算了!”关略嘴里含糊地吐了这两个字,随后手臂缠到沈春光的小腹上,指端绕着她的肚脐眼转了一圈。
沈春光被他弄得又是一阵燥热。
“你干什么?”
“能不能跟我聊聊孩子父亲的事?”
沈春光的背脊明显一僵:“没什么可聊的,纯属一场意外,很多事我都忘了。”说完她便推开身后的男人下床,光着脚,从地上捞了睡袍披上,系好腰带。
关略怀里瞬时空了,他独自趴在枕头上又闷了一会儿,算了算了,不问了,其实他也根本没有刨根究底的勇气,等以后再说吧。
关略捞了裤子穿上,随她下了床。
沈春光已经站在窗口抽烟,左手弯曲托着右边手臂,那根烟就夹在右手指端,腕上那根红绳缠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