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妒忌心和报复心。
“然后呢?”关略的手依旧摸在枪把上。
雾菲大概也清楚事情远没她想得那么简单了,吓了一场哭了一场,这会儿回过神来,渐渐清明。
“然后?”她居然还冷飕飕地笑了笑,带着一点得意,“然后我今天上午就给她打了电话,约她来我这里吃饭,一开始她还不愿意,可经不住我哄了几句。”
这个又笨又傻的女人。
关略咬着牙槽。
“继续!”雅岜在旁边催。
雾菲抽了一口气儿:“她来了啊,还给我买了花,就你现在脚底下踩的那束!”
雅岜一听立即条件反射地往旁边闪,他妈发现脚下果然踩了一束花,正红色的玫瑰,花骨开得刚刚好,现在却被踩得四零八落,下面茎叶上滴的血渍还未干涸,一滩滩晕开,竟看着比那花骨更加艳丽。
雅岜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留意旁边关略的脸色,他眼梢分明暗了暗,杀气四起。
“继续往下说,挑重点!”枪口又被关略往前顶了顶。
雾菲被逼着靠在椅子上,目色里已经全无刚才的恐惧。
“后来的事你们应该能够猜到了,我的本意也不是叫那贱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