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相求,加上那时候关略的处境确实艰难,所以老麦才点了头,但他点头之时也有条件。
如今这么多年了,关略突然提起当年之事,老麦悠悠笑了声:“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我说要我进九戎台可以,但别给我位份,也别让我干任何沾血的事。”
关略当时答应了,也信守承诺,这么多年老麦还是开着他那间小诊所,帮关略处理一些场子里的事,九戎台底下那些人见到他也要毕恭毕敬地称一声“麦哥”,可天地良心,关略真的从未让他干过任何一件沾血的事,所以他自然也没拿过枪。
可如今关略硬往他手里塞了一把枪。
“好,既然你还记得自己当年说过的话,那现在就把枪拿好了,举起来,对着任何你想射的地方打出去!”关略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冷冽,目光中的戾气让老麦不寒而栗。
他一时手抖竟然握不住手里的枪杆,关略却握住他的手将枪杆抬起来顶到自己额心。
“里面有一发子弹!我们这么多年兄弟,当年我答应你的事没有食言,可你呢?你说你这双手绝对不沾血,
现在为什么又要自己废了规矩?”
老麦被关略吼得都有些晃神,眼前这个男人啊,一身贴紧的黑色背心,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