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出烟来,可惜院里的风太大,打火机噼啪点了两次也没点着,最后他是弓着身用手挡住,头往下埋,白雾带着烟味被风吹开。
老麦只看得到他的后脑勺,白烟氤氲,关略一口口抽得急狠,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他沉如悲壮的声音:“她在等我,如果我不冷静,怎么能够把她安然带回来?”
风声仿佛在那一刻停止……
银杏树的枝桠动了动,老麦仿佛听到全世界都在低低地喘了一口气。
雅岜带人把老巷附近都盘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围丰农扛。
关略亲自去见了赵长德,他暂时被九戎台的人圈在自己的宅子里。
关略进去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写字,丹青书法,手里握着毛笔,身上是一件加厚白色唐服,虽已过了五十,但包养得极好,眉目中自带一股清穆之气。
关略一直觉得赵长德是这么多“叔伯”之中最具风骨的一位,不仅在于他为人处世的清朗爽直,更在于他内心的那份道义。
只可惜他的这份道义用错了地方。
“德叔!”关略走进书房。
赵长德手里的笔锋未停,头都没有抬一下。
关略知晓他的脾气,不介意,走到书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