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就不爽了。
“然后你就扑上去给他吃了一刀?”
“不对,是两刀,随后我又补了一刀。”
“……”
多年之后关略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一脸平和,好像如此血淋淋的经历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根本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
“德叔突然跟我聊这个,有何用意?”
赵长德又虚虚笑了笑:“夸你呢,夸你心狠手辣,当年老爷子没有选错人,不过现在我看倒也未必。”
“这话又怎么讲?”
“听不明白?那德叔提醒你,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像您这样的!”关略直接回答。
赵长德干脆笑出声来,“对,就说你脑子好使,像我这样的,没有软肋,自然没有突破口,你以前也是这样的人,所以行事干脆利落,几年时间就将九戎台的头把交椅坐稳,可现在不同了,你有了软肋,阿虹他们抓着你的软肋,真逼急了他们什么事情都敢干,到时候你能怎样?”
……
关略从赵长德的书房出来,小院子里的阳光甚好,墙角的葡萄架都已经枯了,不过底下几盆兰花开得正好,一束束连在一起应着冬日的暖阳,看得人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