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的沙发上。
苏诀去阳台给田信打了个电话,告知有事要耽搁一会儿,再度回到客厅的时候见关略的神情还是那么痛苦僵硬。便缓了一会儿,问:“喝水吗?”
“不用。”关略的声音哑得明显,他垂头一直将那只旧手机捏在手里,露出半个额头和紧锁的眉峰。
苏诀有绝对的耐心,时间尚早,往事太乱,他也不催,等对面的人将心情平复一点才准备开始。
两个男人就这么各自坐着,房间里的空气流动得逐渐变缓,直到窗外有些消亮,关略才抬起血红的眼睛。
“能不能跟我说说?”
“说什么?孩子?”
“嗯。”
“孩子是你的。”
“我知道…”关略这三个字被他咬得异常痛苦。按照时间推算他已经能够确定孩子是他的了,多么残忍的事实啊。
苏诀叹了一口气。
“她去缅甸之前就已经怀孕了,离开云凌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有四个月。”
“四个月?”
四个月的孩子,几乎要成形了。
关略再度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为什么非要走?”他记得当时他还豁出脸皮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