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的,哭诉着,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事情,都讲给儿子听,
半晌之后,老人家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不是判了你二十年吗,怎么这才五吧,就回來了,你小子,不是逃狱吧。”
强子摸了一把眼泪,笑呵呵的露着两排洁白的大牙,说道,“娘,不是二十年,是十八年,我在里面,表现得好,又帮着他们,抓捕了一批越狱的犯人,这才得到缓刑的,临走的时候,监狱长,还给了我回家的路费,要不然,儿子又要好久才能见到您呢。”
刘浩抱着膀子,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娘俩,微笑着,眼角也是湿润了,
强子还有一个姐姐,嫁到了城里,很少才能回家,由于是山里出身,所以在婆家也是颇为的不得宠,更是不敢轻言,将老母带过去,平日里,这荒寂的院落之中,也只有老太太一人罢了,
院子很大,足有一亩地还多,可以盖五六间的地方,却是只盖了三间坯房,更是显得有些冷清,
刘浩一边听着两人哭诉一边环顾着沒有正儿八经墙头的院子,心中颇为感慨,
“强子,这就是你上一次打架,留下的疤吧。”老人家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在儿子的脸上,伤口上抚摸,浑浊的泪水,再一次的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