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也不指望她能说些什么,无非就是些诅咒,外加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之类的。
老实讲,不放过我的人多了,我有什么可在乎的,再者,这件事,我完全就是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自己的苦自己尝,因果循环,这就是报应不爽。
雨的确是下起来了,我身上的冲锋衣还是半干不干的,看了一眼院子里烧干净的火堆,按理说这堆白蛇被烧死了剩下都应该是些焦炭般的尸体,但没有,在雨水的冲刷下,它们是一堆豆渣样的腐臭物,白花花的,很是恶心……
我深吸了口气,挥挥手示意门口还在等我的男人离开,其中一个上前帮我撑起雨伞,“薛小姐,要不要用汽油把这个房子烧了?”
回头看了一眼这满是岁月痕迹的木寨子,轻叹口气,“算了,让它自生自灭吧……”
男人没在多问,小心的跟在我旁边离开,十几米后,只听‘轰’~的一声,阴沉沉的天际传过闷雷,身后木寨房随之‘嘎吱’作响……
我回头,那木寨子就这么在我眼前摇摇欲坠了两下,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媪,终究支撑不住,忽的摔倒在地,倒塌的非常彻底,只剩一地残片碎木,腐朽的让人不忍直视。
想象不到安九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