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答案的开悟之感,他并没有来到我的面前,只是在那些嬉戏的白鹤上空盘坐着看我,唇角笑意轻轻,我心思平静,看着他的笑脸只觉有春风如沐,并无多言。
悠扬的笛声在这安逸的上空响起,宛转清亮,余音绕梁,我寻着声音看去,嬉闹的白鹤间不知何时多了一白衫鹤发男子,就站在小河边,横笛至于唇下,似乎是在看我,又似乎是在认真的鸣奏一曲不知名的天籁。
“师叔……”
我轻唤了一声便听的入神,笛声中心情却是不自觉地激动,一直没有靠近,像是相对无言,却又满心都是感触,笛声中我手中无端的多了一支毛笔,瀑布像是展开的卷轴画纸,我笑了一声,腿上一夹,白虎踏云而上,我发誓自己不会写毛笔字,但是隔着半空却用手中的笔写下当时脑子里直观印出的东西——
奇异的景象在梦里总是会玄幻的发生,我看着自己隔空的字在卷轴印出,远远的竖与眼前——
‘寒亦不忧雪,饥亦不食人,人肉岂不甘,所恶伤神明,太室为我宅,孟门为我邻,百兽为我膳,五龙为我宾,蒙马一何威,浮江一以仁,彩章耀朝日,爪牙雄武臣。’
笛声终止,半空中的舅老爷和河边的师叔似都对着画轴看去,我笑着收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