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间热流涌动,丝毫不受这寒天所影,他试我的气,我也给予回应,“足!!”
松开手,廖大师毫不避讳的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在你身前都得加点小心啦!”
我笑着摇头,“廖大哥,您可是我绝对的前辈,走,快进去吧!”
廖大哥笑意朗朗,身上还是那一套青衫布衣,冬天也就是稍微厚点,光着头皮,耐寒的厉害,“丫头,我就说你有一天肯定会了不得,上个月我就在新闻上看到你了,还不太敢相信呢,就是头发……这是命格顶的吧?”
和同道的好处就在这儿,不需要自己解释,点头就够了。
进包房,替廖大师拉开椅子,我发现他腿脚好像有些不太灵便,没多问,菜上齐后我给廖大哥倒酒,“廖大哥,我还以为你得等几天才能来呢,昨天到的省城,当天就给事主把活给解决了?”
廖大师喝了口酒就摆摆手,“没接,那活我干不了。”
有些小好奇,“怎么?”
廖大哥喝出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他有两个活,一个,这里的事儿,我是没法给解决,另一个更麻烦,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与其硬来,还不如不来!看看你我就回了,也算没白来一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