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楞,北风呼呼地,羽绒服分分钟就透了,赶巧老天爷还爱看热闹,这雪没等我站多一会儿就下上了。
我就像是根木头似得在那杵着,脚一开始还想蹦蹦,后来一想蹦什么,没用,就挺着,从上午一直站到晚上,思维都飘忽了。
那一刻真不知道冷,冻的脑袋都空的,就看着廖大师扯了我好几次,不停的给我拍着肩膀上的落雪让我进屋,那老头还站在门口看我嗤笑,他越笑我越站,我就不信自己学不成这个,雪下了一天,我就站了一天,活生生给自己站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啥时候过去的都不知道,醒了就看到廖大师的脸在我眼前,嘴里还嘶着凉气,“葆四,你这丫头是真倔啊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到晚上九十点左右,这老头松口了,廖大师就兴奋的过来叫我进屋,怎么喊我都没反应,他跑上前就对我轻轻一推,我睁着眼,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推倒一木头桩子什么样当时我就什么样,没给他吓死!
还是老头救得我,廖大师给我抗进屋后老头就让廖大师给我放进了一个装满凉水的缸里,缓着,等身上的血过了这老头就打电话给山下的妹妹叫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姨给我的换的衣服。
闹了这么一出儿,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