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年,我只想着自己如何煎熬,对他,真的只有数据,透过那些治疗病例,去揣测他的心理,感受他的痛苦,他明明比我更难过几十倍,上百倍的,可是呢……
    他就和那次突然在商场出现拉着我的手跑开一样,笑的没皮没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那次,我很恨他。
    这次,我更爱他。
    想着想着,自己就会有隔世一般的错觉。
    有时候我也会故意逗他,趴到他的班桌对面眨巴眼看他,“陆二,你嘴角抽一下让我看看呗……”
    陆沛就特高冷的看我一眼,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独家绝技,概不表演。”
    我可怜巴巴的求他,“看一眼,就让我看一眼么。”
    他朝我勾下手指,我颠颠的就凑过去,陆沛含着笑就把我拉到怀里,“怎么做啊,你先来我看看……”
    “我不会啊!没你做的好,你给我看看嘛!”
    我挤眉弄眼的学,学的这人肉坐垫不停的开启震动模式,可是这人愣是自己不来!
    不过他这并不算独家的绝技呢,也不是没再表演,在日后我和他的吵架中几乎发挥了无以伦比的灭火效果,无论我多气,陆沛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