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车送我到小区门口,下车时听见他交代说:“今天的骨头汤少放盐。”我不由怔了怔,石膏都拆了,还喝哪门子骨头汤?他看出我很不爽,故意强调道:“说好两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苍天呐,这台词,他以为自己在演《霸王别姬》吗?
“知道了!”没想到他这么爱较真儿,我重重摔上车门,目送他离去。虽然心中不忿,可说到底他受伤也是因为我。
我和刁晨诡异的缘分要从我二到没边儿的名字说起。
我们家有个牛掰的姓——布。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听见广播里正放着广东名曲儿《步步高》,于是我爸哼着歌:“嗒嗒滴,嗦咪蕊咪哆蕊啦……”在这欢脱的节奏里,爸爸正式决定给我命名为——布步高!据我刚醒来的妈妈回忆,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爸的距离只有0.01公分,57秒之后,我惊天动地地哭了。六个钟头之后,我有了另一个名字。爸爸认为女孩儿名字当中一定要加个‘小’字方显得清秀可爱,于是我拉轰地叫了布小旅。
而刁晨,打上一辈儿起就和我们家门对门,因此我十分怀疑自己之所以叫布小旅,某种程度上和刁家的儿子单名一个晨字有着隐秘的联系。刁晨刁晨,舌头打结就是貂蝉,历史上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