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见他回来就像按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扔掉抱枕,进厨房端了汤碗放在餐桌上,招招手说:“你过来,尝尝看。”
他换了居家的常服,闲庭信步踱到餐桌边,看看汤,又看看我,挑着眉毛问:“说,你又憋着什么坏?”
“你先喝汤。”我把他按到椅子上,他无可奈何,喝了几口又问:“现在能说了吗?”
我轻轻拍着手,高兴坏了:“这可是最后一餐,你我终于解脱了。”
他随手扔下勺子,瓷碗被撞得清脆,他那修长的手指哒哒哒缓慢地敲打着原木桌面,有些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才说:“也好,我的味蕾终于得救了。”
暗暗松了口气,我得寸进尺道:“今天我又遇上那个帅哥了!”
“帅哥?”
“就是火车上那个54度角忧郁帅哥,原来他叫董拙!”我比手画脚,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却忽然笑喷了:“董拙?你是想玩三国杀现实版?”
“好好说话,你不知道,他今天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不置可否地说:“那是当然,对于外星生物,地球人总是兴致勃勃的。”
刁晨那长嘴果然刁,明一刀暗一刀,刀刀致命。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