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是我认识的刁晨吗?”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也跟着上去七手八脚地劝架,好不容易平息事态,却把教导主任给招来了。谁都不相信刁晨这样的三好学生会打架,处理起来有些棘手,于是校方开会研究了好久。
我陪着刁晨等在办公室门口,九月的黄昏已经有些凉意,梧桐树叶在脚下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窸窸窣窣。刁晨绷着脸坐在栏杆上,高高的身子被夕阳拖得越发长。他嘴角破了点皮,我拿着红药水笨拙地给他上药,兴许是手上没轻重,他倒吸口凉气,我拍着胸脯保证说:“以前我爬高上低摔着了都是用这个,特好使!”
他表示赞同:“你那是作的。”
我反唇相讥道:“记得某人说过只有头脑简单的人才会动用武力,聪明人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怎么今天不好使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颇为不屑地说:“那要看对方是什么段位,你总不能和野生动物讲道理吧!什么‘放下菜刀,我不打架’的话都见鬼去吧。”
听君一席话,比比谁更瓜。从前果真小觑他了,他明明就是条真汉子。二胖啊二胖,这红线我怕是牵不了了。
其实学校还是很讲义气的,为了不伤刁晨的心,也为了振振纲纪,最终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