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探讨人类的起源,只有刁晨这种诡异到逆天的才会卯足了劲儿跟我连口技,消磨时光的方式那么多,何必单挑这一样?能有这么个段位的对手,我不得不仰天长啸一个字:生不逢时,天妒英才,红颜薄命!
这地方就是好,因着刁晨有点洁癖,屋子里总是纤尘不染,连椅子都不用,席地而坐也不怕把衣服弄脏。我抱着吉他细细端详,交代道:“我的摊子你可守好了,要是弄没了弄坏了,一定跟你没完。”
“行,我回头跟钟点工刘阿姨说说,特地嘱咐她这是你的东西。”他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面露欢喜得意,每到幸灾乐祸的时候他都是这幅表情,所以一看到他这样,准没好事。
不由把吉他紧紧抱在怀里,惊恐地望着他,他迈着步子走过来,缓缓蹲下身坐在旁边,身子懒懒地靠在墙上,一条腿弓起来,刚好可以搭条胳膊,整个状态闲适极了。我斜眼瞅着他的风流样,小声嘀咕:“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待见董拙,为什么不看好我们,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心眼儿只有针鼻大小的人,你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挤兑挤兑我,就当自己暂时屈一下,迟早有伸的时候。”
他微微摇了摇头,搭在膝盖上的手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响指,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