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怎么这个点还在家里,这才发现今天竟然是周末,点真背。
换好衣服出来,简直不敢看刁晨,要说以前那两张照片是不相伯仲,现在的我明显已经把自己推到了人生的另一个**,而且一时半会是下不来了。
翻报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疾不徐,他倒是挺有闲心,实在不忿,扭过头警告他:“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一定……”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说,他放下报纸,颇有兴致地等着下文,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张嘴胡诌道:“一定画个圈圈诅咒你!”什么打死你活或者我自杀的话才不说呢,反正最后都得把命搭上,多不划算,我还是很惜命的。
他似乎对我的答案有点失望,默默地拿起报纸接着研究,这都吓不倒他,我着实弱爆了。于是换了战术,言辞恳切地说:“这事关乎我的名誉问题,所以,你还是守口如瓶的好。”
“同意。”此刻他表现得就有风度,也非常难得的和我保持高度一致,他从报纸上缘露出一双英气的眼睛,用比我还恳切的口气说道:“可是我觉得似乎对我的名誉影响更大些。”
瞬间有种中了千百枪的感觉,强压着想吐血的心情淡淡然说道:“不管了不管了,总之我们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