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犹如当头棒喝,非常警醒,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想罢了,不管是谁,总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抛开利益牵扯,就一定有感情在里面,同理,我们接受别人的好意,多多少少都会觉得亏欠,甚至是为难,不好意思接受。除非……除非是我们喜欢的人。
“别说你不懂这个道理。”罗苏欲言又止,听得我心里乱麻麻的,拉着她积极地问:“然后呢?”她有些无语,摇摇头说:“其实在这种事情上,你和董拙半斤八两,说多了也是白费唇舌。”
“小旅,小旅。”
“没事。”晃晃脑袋,“我想静一静,稍后还要陪董拙去追悼会。”
罗苏简直用看单细胞动物的眼神打量我,怒我不争地摆摆手走开了。
殡仪馆这地方以前从没来过,总觉得阴森森,而且没有坏事发生,谁会到这里来,才到门口就觉得心里闷闷的。深呼吸一口,正要抬脚进去,董拙拉住我,立在原地不动了。
“你怎么了?不进去吗?”
董拙低着头,连眼睛都不肯抬,半天才挪动脚步退到旁边,让后面的人进去。他缓缓做在花坛上,双手支在膝头,无望地垂着,半天才说:“我不敢进去。”
“我知道你难受,可她是你这些年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