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自觉啊?
她拿出狄仁杰思索案情的样子,全情投入地说:“那天我看刁晨的样子都要抓狂了,可是第二天我送衣服来的时候他好像很开心,而且一连高兴了好几天,连我失手弄坏他的东西都没生气,反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红包,说是感谢我那天加班送洗。”她忽然转头定定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心里的小九九都挖出来,激动地说:“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没要你赔,难道不好吗?”
“好啊,可是太突然了,总觉得心里不安。”她忽然又换了副天有不测风云的神情,警觉道:“你说他是不是正谋划着要开除我?”
真受不了她,无语了很久,才鄙视地说:“他对你好你就收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别觉得有负担。”
哪里知道她更加鄙视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桩桩事都能心安理得接受,我才没这么厚的脸皮。”
嘿!白跟她浪费力气,到了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套不出话,自觉无趣离开了,我也如愿进了电梯,只是忽然想起了罗苏的一些话,什么有感情才能心安理得,什么我在这事上也不通透之类的,如此要紧的几句话,竟然转眼就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