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照做,趴在球桌上拿着杆左右比划。刁晨终于看不过去了,俯下身子趴在我背上,指着目标球说:“看准了,力气别太大。”我还想问应该使多大力,他二话不说,握着我的右手飞快打出一杆,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它进洞,太不可思议了!
兴奋得要和刁晨庆祝,一扭头却生生撞脸了,两个人就这么脸贴脸呆呆地互相斜眼看着,其实以这距离也看不清什么,不知过了过久,心跳加速,面色潮红,我顿悟到这姿势真心太二了。马上弓起身子从下面溜出来,刁晨也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桌上只留一根孤零零的球杆。
放眼望去五六个人面带笑意看着我们,关宇还煽风点火地说:“继续啊,再打一杆呗。”他拄着球杆,眼睛眯成缝,十分欣慰地说,“冲这景儿,哥们儿值回票价了。”
我配合着干笑两声,讪讪地说:“我就说我不笨来着。”
回去的路上可把我高兴坏了,刁晨开着车,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我比手画脚的说:“当初就该把老孙也叫上,你看关宇到最后都输成那样了,还要强颜欢笑,真不容易,那哥们儿忒仗义了,回头把他的照片给我,以后结义还拜什么关公啊,拜他就行了。”
“嗯,有道理。”刁晨很少对我的话表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