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怎么了,我看他这几天又不一样了。”
“刘阿姨,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八卦,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小布啊,你没打过工,不知道吃饭的艰难,我能不能端好饭碗完全是看雇主的脸色,刁晨这样三天艳阳五天雨的,我感到鸭梨山大。”看着她愁云惨淡的脸,再听见从她过来人的嘴里蹦出这么一句不相符的话,我才鸭梨山大啊。她急切地望着我,我发自内心地说:“刁晨那人的脾气本来就生人勿近,千万别猜他的心思,脑细胞伤不起的,淡定淡定。”听了我的话,她好像有所感触的点点头,继而说道:“所以我没猜,直接来问你。”
“太过分了,刘阿姨,你这是拿我当天气预报吗?”
刘阿姨努努嘴,有板有眼地说:“我以为你们都那啥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不就是麻烦她洗个衣服,至于这么浮想联翩的吗?我几乎是高八度吼起来:“没有,坚决没有!”
她语重心长地说:“小布,阿姨知道你不是脸皮薄的孩子,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我指天誓日,悲愤欲绝地表白道:“虽然这事不能说太细,可我跟刁晨绝对是清白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