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有多重要,某种类似于个人英雄主义的情节在心头荡啊漾啊荡,顿时觉得自己有能力去挽救世界。于是我以一个不太雅观的狗抢屎式扑过去,一把抱住吉他,正在窃喜中,就被阿乔妈妈压在背上。平时看她那么单薄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我压得直想吐血。
“小旅!”
“妈!”
董拙大乔七手八脚来拉我们,阿乔妈妈起身的一刻我终于能顺畅呼吸了,董拙扳着我的肩膀,我趴在吉他上面,手臂支撑着地面,尽量不压到吉他。我背对着阿乔妈妈,努力解释道:“阿姨,阿乔的死我们都很难过,可这些都是阿乔未尽的遗愿,难道要她死了之后也不能完成吗?”
“好笑。”阿乔妈妈似乎并不认同我的理论,抽泣着说:“那明明就是臭小子的愿望,凭什么强加到我们阿乔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正视着阿乔妈妈,仿佛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饱含深情地说:“难道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都很喜欢董拙吗,就因为这样,董拙喜欢的事情才会变成她喜欢在乎的事情,那么比赛到底是谁的梦想,还有那么重要吗?难道不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梦想吗?”
董拙显然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