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也柔和了些许,将心比心,考虑到她刚失去女儿,我稍微压制心中的不忿,说道:“阿姨,说句公道话,如果我是您,我也会生董拙的气,可您想过没有,阿乔的死其实并不是董拙造成的,她走了,董拙也很难过。遗体告别那天,董拙甚至都不敢进去看她最后一眼,一个大男人独自在外面哭了好久。”董拙站在我身后,呼吸有些颤抖,我捡起那张表格,不甘心地说:“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董拙对阿乔的的确确是有感情的,难道诅咒和一个您有着同样浓烈感情年轻人的人生,真的能让您得到安慰吗?”她的眼神掠过悲伤,把表格摊开给她看,赌气地说:“您看好了,阿乔帮董拙领的那张表已经不见了,这张是我弄来的,以后他的梦想由我来守护,只要他想唱,我二话不说绝对和他站在同一边。从现在起,他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您怎么蔑视别人我不在乎,但如果惹到了我,不怕跟您直说,我年轻爱冲动,就是豁出命也要争这口气!”
‘翘楚’大概是被我唬住了,默默拉着大乔离开。董拙忽然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慢慢转到我前面来,顿时觉得没脸面对他,刚才还觉得‘翘楚’是两面人,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之前一味在他面前卖萌耍宝,虽然也不见得有多成功,照样架不住今天的河东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