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意地说:“这道菜叫小二黑结婚,这道叫犀利鸡。”
啪!
手里的筷子终于坚持不住掉桌上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盘菜,果真有创意!
所谓的小二黑结婚就是两个剥了壳的皮蛋,好吧,我承认自己见识短浅,不过也还能理解,可那个所谓的犀利鸡就让我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狗血落九天的感慨,眼前忽然跑过一万个身披军大衣腰间系麻绳的犀利哥。只见鸡头叼着根“巧克力烟”,蛋挞摆成鸡尾巴,身体部分是手撕鸡肉、鱼翅、鲍鱼丝……以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组成。我围着盘子研究了半天,如果非要把“犀利鸡”往“犀利哥”身上扯,貌似只有叼着“烟头”时那犀利的“表情”。
这不是坑爹吗!
虽然味道有点怪,不过她看着我狼吞虎咽好像很开心,为了让她一直平衡下去,我最后差点连盘子都舔了。
“好吃好吃,继续发扬!”擦擦嘴,又问:“现在能说了吗?”
小保姆好像从我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门边的矮柜上拿起个装名片的盒子,把最上面的一张递给我,说:“就是这个。”
早知道它就在那里,趁她去做饭的空当我都已经到了。
人算不如